望燕台市是华国首都,高官豪富多如过江之鲫,这些人一旦上来火气,可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如果奥斯维亚真的惹到了什么人,他一个人在外面,可真是够喝一壶的。
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锡兰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他不由的看向自家堂妹,“怎么办?”
虽然他平时总是跟奥斯维亚打打闹闹的,损起对方来比谁都厉害,可私交确实不错,更何况他还是自家老爸多年好友兼生意伙伴之子,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可就麻烦了。
但是问题在于,锡兰本人也是个外来户,对望燕台市的情况不仅两眼一抹黑,更是没有任何发言权和威慑力。
所以说,就算真的要拯救奥斯维亚于水火之中,那也必须是在当地有足够地位和话语权的“地头蛇”出面。
比如说,他家堂妹。
路寰自然也想到这一点了,事不宜迟,她马上问奥斯维亚,“我和锡兰马上过去,你在哪儿?”
奥斯维亚匆匆感谢了下上帝,然后苦哈哈的说,“我不认识汉字呀,不过你看看这个应该就知道了。”
不少酒吧和娱乐场所都会在往客人的手背或者是其他地方盖一个章,他把手背伸过来,上面赫然是个张牙舞爪的“魇”字。
其实路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