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奴,没见老国公,他怎么样?”
尚坤语气平静,低垂的眼帘瞧不出他的真实情绪,“没死,躺在雁塞养病,等这边一切理顺,他也该回来了。”
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和语气,忆君放下心。她有种感觉,尚坤慢慢地不再把老国公当回事,这就好!
粘着送他到月华门前,当着众人的面,两人又腻歪了好长一会儿,直到副使亲自过来催,尚坤这才依依不舍去了官署。
忆君抬头望天,风清云淡,心情好不舒畅,和婢女们做针线时在笑,在院里散步也带着笑意,直想把自己的好心情告诉每一个人。
罗大婶真心为女儿高兴,手里绣着一套百子夹被,不知不觉竟哼起曲调。
冯姨妈一家的事瞒不住,忆君不忍在这个时刻打断罗大婶的兴致,犯难该如何向阿娘提起,毕竟那是她唯一的嫡亲胞姐,闹崩了是一回事,可人死于非命又是另外一回事。
“阿圆,你有心事?”不防罗大婶已经有察觉。
“没有”,忆君目光躲闪,撒谎总是让人能一眼瞧出。
罗大婶放下手里的针线,以为女儿受了委屈不说出来,故意唬脸追问一句:“跟阿娘也要生分,咱们娘儿俩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我说了你别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