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鱼见状以为她身子不适,担心道:“姑娘是不是吃多了酒的缘故?看上去精神有些恹恹的。”连泡过澡都没将人泡精神,她怕若是酒气没散就去睡觉,明日一早定要头疼了,“姑娘,要不奴婢命人做碗醒酒汤来吧?等酒气散尽了再睡,女儿家的身体最是要紧,就该精细一些。”如今凌氏不在身边,彤鱼就兼起凌氏的责任来了。
意秾只是觉得又累又困,怕丫头们担心,便打了个哈欠道:“我没喝多少,只是困了,你们都出去吧,有事儿我再叫你们。”
三人便应了是,又挂好了帘幔才退了出去。因彤鱼最近身体不适,便没有让她值夜,而是丹鹭替了她。
彤鱼出门儿前又嘱咐丹鹭道:“你万要警醒着些,可别睡太死了,姑娘饮了酒,身上难免发热,若是你不警醒着,倒让姑娘自己下地倒茶喝,着了凉,我可要告诉了祝嬷嬷!”
丹鹭最怕的就是祝嬷嬷了,她也知道自己做事不及彤鱼妥贴,便低头道:“我知道了。”
意秾原以为自己心里存着事儿,会睡不着,没想到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也实在是因为她最近思虑的事情多,弦儿崩得太紧。
半夜时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唤丹鹭进来倒茶。
她还没听到丹鹭应声,便见她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