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扎针的时候,又是一番折腾。
护士本来想打左手,找了半天直皱眉,“你这血管儿也太细了吧?稍微动一下就能滑针。”
江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不爱来医院也是因为这个。
和大多数人一样,输液都希望打左手,右手留着玩手机、上厕所什么的更方便,可是她左手的血管实在有点难为人。
打针的护士看着年纪挺小,她也担心,于是把右手往前递了递,“这只好一点。”
扎完之后,护士可能怕她觉得涨,把滴速调得很慢很慢。
江晓看着头顶上挂着的三个袋子,有点难受地皱了皱眉,“还是快一点吧。”
护士一脸温柔:“温大夫特别嘱咐的,你这些药不能滴太快。”
江晓努努嘴,“哦,好吧。”
于是整整一个上午,江晓都耗在输液室里。这地儿倒还挺舒服的,椅子很软,角度符合人体工学,坐久了也不觉得难受;电视正对着她,演的是最近她正在追的一部剧,江晓看得津津有味;中途要上厕所,护士小姐姐也非常友好地领她去。
快十二点的时候,最后一袋药还剩四分之一。
顾廷禹下来了。
穿着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