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平时瞧着胆子挺大,这会儿这么怂?”Qun 7捌/③⑦1⑻⑥"3∮q
姜韵老脸一红,尴尬又有点憋气,他们讲的东西谁听了不怂啊?
三只大汉也觉得尬,等到麻将撤下去,饭菜端上桌,钟嵘叫外卖送来十箱干啤,他们轮番朝姜韵敬道歉酒,说不好意思吓到她什么的。姜医生仗着能喝,向来是来酒不拒,再加上她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闹了笑话,频频朝三人敬回去。酒好喝,饭好吃,没过多久,桌上的生疏烟消云散,还和乐融融地玩起了游戏。
疤嘴汉子和姜韵双手一碰,“啪”的一声,异口同声:“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挨刀啊,我一刀砍死你……”
钟嵘:“……”
眼看姜韵挽起袖子,要和行将醉倒的面善汉子玩两只小蜜蜂去,钟嵘皱起眉,把她的空杯子翻过去,“你少喝点儿。”
“我高兴。”姜韵有点晕,她喝了二十来瓶,没到最高纪录,也是头重脚轻的,靠在钟嵘身上小声说:“你这帮兄弟人真好。”
其实人好不好的,姜韵不太知道。只是听几个人在酒桌上聊过往,知道这三个人一起在大连当过两年兵,后来大家分道扬镳,倒没忘记从军的初衷,默不作声地做了保卫家园的小钢炮,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