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孺人伸手阻止,摇摇头,掏出绣帕掩口,咳了咳,悄悄给二人看绣帕。又道:“别让郡王知道。”
“妹妹没喝?”青鲤小声道。
兰心也拍拍胸脯:“吓死奴婢了。”
青鲤看看四周,无人,不满道:“这郡王妃苏氏胆子也太大了,做这种事不怕郡王知道?”
严孺人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她不喜欢郡王,不怕他知道。况且那红花的剂量不多,她也不会真让我与柳孺人滑胎。”又叮嘱青鲤:“姐姐今日回答得很好,日后更要多个心思。”
青鲤叹息:“多个心思?我与她无怨无仇,她难不成会加害于我?有些东西当随缘,得之,是幸,不得,是命。得不到,恨有什么用?将对小鱼儿的恨转移给我,害了我,她便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不能,只会为自己徒增孽业,本就是一可怜女人,执迷不悟,更加可怜……”
严孺人一愣,嘴上开玩笑道:“姐姐平日静闭房门不出,是在修身养性、参禅悟道吗?” 却于心中叹惋。青鲤也不再言语。匆匆与她分别,与妙儿一同离去。
严孺人主仆二人慢慢回了庭院,兰心掩住门,好奇地问严孺人:“主子为什么不让郡王知道?依奴婢看,就该让郡王知道,好让郡王看看这郡王妃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