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看了那画一眼,再也不敢看第二眼,赶紧压在了最底下。真是一场好戏,皇帝早就看得一目了然,实际上,这场戏从头到尾,只有他的孙子刘恪一人在尽心尽力地演着,毫不知情。而这位外孙江洲,既在演着这场好戏,也在和自己一起观摩。皇帝露出慈祥的微笑,跟刘恪招了招手,刘恪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欣喜地多嘴道:“陛下请指示。”
皇帝道:“恪儿先退下吧,朕许久没见外孙了,想和洲儿说两句话。”
先把自己打发走,然后把江洲留下?会说什么?刘恪不知道皇帝此举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刚才自己作的画太丑陋引起了陛下的反感?退去之前特意瞥了下陛下看江洲的目光,那目光简直把江洲当三岁小孩,要将他含在嘴里呢。刘恪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帝看着江洲,面上一直挂着和蔼的笑容,待刘恪一走,赶紧对他招了招手:“近前来,让朕好好看看。”
江洲笑着起身,近前两步由他打量。皇帝笑问:“你说你跟那颜青鱼两情相悦,那你就跟朕讲讲,你们是如何两情相悦的?”
江洲颔首,如实道:“陛下,郡王所说的颜青鱼,其实是苏相那个丢失多年的女儿,是当年与臣指腹为婚的苏晚晚。”
“然后?”皇帝笑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