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别来无恙,见我脸上没了胎记,还夸我变美了。”她眼珠子一转地说。
江洲火冒三丈,严肃地告诫她:“远离王楷,他心机深重,不像个善类。”
“咦,你好奇怪。”颜倾道,“你怎么就知道人家王公子不是个好东西?”
“哼——”他不屑道:“敢觊觎你的,包括刘恪在内,都不是好东西,当然除了我。”
“我瞧着,人家王公子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可比你英俊多了。”
江洲嗤之以鼻,要被气死了,听她夸王楷的感觉就跟吃了没熟的梅子一样,牙都被酸掉了,遂朝她走近一步:“你难道忘了,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吗?让我不好受我就惩罚你。”说着,他左右瞭望,瞥向那几株繁茂的垂丝海棠。
她想起上回被他拖进垂丝海棠,树荫底下他对她做的事,变了脸色,没等他行动,拔腿就跑。江洲气愤地一甩衣袖,立马回去派人把王楷的底细打探得一清二楚,还派人时时刻刻地监视王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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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楷还是要继续戏弄的,至于江洲,就让他继续不好受好了。想到这里,她无比愉快。
颜倾让琥珀去外面买来很多精细的绣品,分了多次,频频差人给王楷送去,说是她亲自绣的,还就以前在莲花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