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头顶上传来一声奶猫叫,颜倾抬起头,那只白色的奶猫爬在荼蘼架子顶,对她得意地荡着雪白的尾巴。
她抱着架子晃了晃,抖落了一场荼蘼雪。再移目去看江洲时,竟然神奇地对上了他看过来的目光。她举起手中剥好的荔枝,使劲朝他掷了过去。
“啪——”
落入了江洲的酒盅里,酒水溅上了江洲的脸。
窃我心
最开始,江洲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睁大了双目愕然地望着她,惊觉那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多少个夜晚,当月洒回廊时,那隔云端的美人总让他行也思量,坐也思量。
溅上脸的酒水慢慢顺着下颚滑落,他的注意力也没有半分的转移。
荼蘼飞花在她周围飘漾,堪比一阵皎皎的梨花雨,春风鼓动着她绯色的曳地长裙,湖蓝色的轻纱罗带随风乱舞,不断拂飞那雪白的荼蘼,似乎要脱离那缠绕的臂弯飞上天去。
她不再是几年前他所见的那个常扮男装的小公子了,此时浑然一副女儿家的妆扮,双环髻下青丝纷飞,又在风歇间隙柔软地垂在她的腰迹。
当拂面的青丝散去,他望见了她灼灼如桃花的脸颊,她好像长高挑了,比之前瘦了些。
春风里,袅袅婷婷的美人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