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常态。
简诗只觉得,他每一次进攻,都快将自己的性命取去了。而再多的压抑和隐忍,都快在这种攻势下,分崩离析。
“许墨……”简诗服了输,轻声道,“我可不可以,叫出声?”
许墨给了她一个奖赏的吻:“当然。”
然后,他便带着这个他最满意的学生,开始了新的征程。他要带她看遍春天的樱、夏天的荷、秋天的枫和冬天的梅,然后将那些美景一一挥去,用这一腔深情吻她、抱她、要她,告诉她——这一切,都不如她一滴泪珍贵。
简诗在最后的巅峰时,连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随后,男人宽厚的肩膀便靠到了她眼前。
许墨轻扶着她的纤腰使力,教了他的女孩今晚最后一个知识点:“受不了的话,就咬住我的肩膀吧。”
简诗闭上眼,将眷念的吻落在了他的锁骨上。最后咬破了下唇,失去了今晚最后的记忆。
她终是在这场博弈中输了,甚至赔上了自己的全部。
她不悔,亦无悔。
女孩昏睡过去的模样,应该算是解了药性了。
许墨重新去放了一次温水,将简诗抱到浴缸里细细清洗了一遍。他的动作已经尽可能地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