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喜怒无常,为难了人还能厚着脸皮接受别人的奉承,真不愧为帝王胸襟。于是,安晓晓暗戳戳地在心里又给萧折晔贴上了厚脸皮的标签。
之后萧折晔三言两语嘱咐了安晓晓一些事情,便带着一大票人如来时一般浩浩汤汤地走了,只留下弗雷德还立在原地目送萧折晔远去,面上波澜不惊。
萧折晔一走,安晓晓顿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瘫坐在石凳上,“终于走了,累死我了。”
“你身体好了吗?”弗雷德坐在她对面,见她一个劲地捶腰,担忧地问道。
“好多了,就是伤了腰骨,需得多将养些时日。”安晓晓让甘棠泡了茶又端了糕点来,准备与弗雷德促膝长谈,“喝杯茶,我们聊聊那孔雀的事。”
那日孔雀不听使唤的事实在蹊跷,她便借着小海子跑腿的便利问了福多金。福多金一言指出那孔雀只听得懂西洋话,将她的的指挥语听成了西洋话的音译,这才导致孔雀飞到萧折晔头上,给安晓晓惹来一顿板子。
“这只孔雀自从蛋壳里孵出来时起,就是我在饲养驯化。”弗雷德想了想,随后面带愧疚,“很抱歉没向你说清楚,让你受了惩罚。”
“这不能怪你,只能怪我自己倒霉,惹上谁不好,却偏偏是大华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