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直的长发,沉溺在他看她时片刻深情恍惚的眼神里,她将自己活成了宁芜的替代品。
而替代品是没有价值的,随时可以被遗弃,或被另一个替代品取代。
她对着清冷的月亮枯坐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化了个妆下楼。
蒋御看到坐在餐桌前的宁蔻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她会闹几天小脾气。
“早。”
宁蔻翘着腿,微微侧着头跟他打招呼,鲜艳的唇色让蒋御蹙眉,她很久不化这样浓烈的妆容,不加掩饰的媚态让他有些不适应。
目光扫到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的白色衬衫裙,表情更加冷峻,她没有穿胸衣,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她鼓鼓的胸脯,粉嫩的乳首若隐若现,大胆又色情。
“吃饭发什么骚?”
他冷冷的嗤她。
宁蔻眯了眯眼,捏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喝了口豆浆,顺便用舌头舔舐了嘴角的残渍,轻笑,
“不骚点怕以后都没饭吃。”
她将手边的卡推到蒋御面前,
“我在你身边三年,满打满算也被你睡了三百多天,我打听了一下,我这种货色的价格不便宜,一晚最少三千起步,但好歹我们认识多年,打个折,六十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