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诏回到自己房间,把抽屉里的那副画拿出来,解痕沙的肖像画不见了,可林清流和胡心裴的还在。
青诏想,也许阿玲姐口中的“那个人”就是胡心裴,可从这两天的情形来看,云伯和阿玲又真的好像完全不认识胡心裴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青诏越想心里越发堵,颓废得连设计图都不想画了。
门口传来几声响,青诏爬起来走过去开门,小脑袋从拉开的门缝中探出去,就看见解痕沙僵直着身体站在门口,活像一尊兵马俑雕像。
青诏抬头,一双大眼咕溜的眨了两下:“解哥,你找我有事?”
她这一声“解哥”是随肖河叫的,在解痕沙耳里听来就跟黑/社会团体的跟屁虫小弟喊陈浩南大哥一样,搞得他也生出了一种自己是大佬的错觉来。
解痕沙清了清嗓子:“我就是过来通知你一声,由于天灾,我决定多给你宽限几天,图可以晚点再给我看。”
“解哥,你慢走哈。”
青诏恭恭敬敬的送走大佬,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飞快的奔到床上,把被子拉到脖子处,美滋滋的睡了。
大佬都放话了,她又何必为难自己在这个鬼天气里画图呢?她又不是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