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握在一起的掌心,一根一根手指的轻轻捏过去。他一直觉得温嘉言的手生得很美,网上有很多手控,那些夸人的话都可以用在她的手上,修长纤细,骨肉均停,白皙细腻,指尖透着一点点粉润。
现在都被他握在手心里。
秦越从前没见过温嘉言喝醉,若不是刚刚她那一句话,也不敢信她现在是醉了的。指尖还是往日那样微凉,发间也闻不出一丝酒气,下车上电梯开门也都走得很稳,只是肯愿意一直让他牵着手。
秦越舍不得放开来,一路就跟着她进了房间。这套房子本来是他亲自布置的,大到顶灯墙纸,小到玄关摆件,一样一样都在心里清楚摆放着。关了房门,变成了是温嘉言牵着他,脱鞋过玄关,转过一只天青色瓷瓶,越过大理石花纹的客厅茶几,推开白木房门,踩长毛绒地毯……他顿住了脚步,温嘉言往前走不动反被手上的力气带回,轻轻撞上胸膛。
“嘉言姐,你要不要喝水?”秦越低头贴在她的发顶说,闻着发丝间传来冰凉的幽香,他的声音发哑。
“我不要喝水。”温嘉言没有再往前走,她转过身微微仰起脸来。
乌云般的发在秦越的唇间擦过,他再进一点,就可以贴上温嘉言的脸颊。很薄很白的脸,透着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