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医士,如何?”
那姓萧的医官是太医署专职为囚犯诊治的,和林正等人极为相熟。他方才检查了曲如风的尸首,人确实死了。今天早上诊断的时候,脉象虽虚,却不是将死之人,这着实有些奇怪。不过听玄甲军所言,曲如风死前的症状倒有些像心疾发作。
“林郎中,依老朽来看,应是突发心疾而亡。”他往来刑部多年,见过的龌龊事数不胜数。他不想惹祸上身,况且的确不像中毒,因而捡了最稳妥的结果回道。回头见众人均有不解,又解释说,“心疾发作时,脉象急促,难以呼吸,不及时救治容易昏厥,从而不治身亡。与刚才这位小兄弟所言吻合。”
殷元昭皱眉,让人送了医官出去,自己则等待仵作前来验尸,期间玄甲军又呈上了今早的药方。林正瞧他脸色不对,有心替医官辩驳:“萧医士供职太医署二十余年,一直是他负责刑部囚犯的医治,为人是信得过的。”
殷元昭简单嗯了一声,林正见心意到了也就不再多言。
约莫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有玄甲军领着仵作前来。那仵作动作甚是老练,从毛发到指甲,从胸腹到后腿跟,不放过一丝一毫,待把尸首翻来覆去查了个遍,才起身回道:“禀王爷,此人应是正常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