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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金雪梅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却没有停下,一路向着阳台去了。
任缓的心猛的坠了地,大起大落间已是冷汗淋漓,这时任迟的手也忽然卸了力,任
缓冲撞间,嘴里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她起身,看向已经侧过身去的任迟,心中仍是惊惧不定,“哥……”
“……对不起,我烧糊涂了。”他背对着她,低声说。
任缓浑身仍在微颤,却强自忍耐,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为他盖好被子
出去了。
这一份痛苦是他们共通的,只是任迟不明白。
她心里存了小小心思,却中途折戬,不敢再靠近他的房间,金雪梅支使她去给他送
饭喂药她也不肯去,金雪梅只好自己去,然后长吁短叹都怪天杀的任群书从小把任
迟带走,让他们兄妹感情始终不亲近。
任迟这一病说起来也不是大病,或许是平日里很少生病,这一点感冒发烧居然来的
格外严重,一直在家躺了足足三四天还下不来床,烧退了又烧,反反复复总不得
好,直到初四晚上秦彦之给任缓打电话说任迟手机三天没打通,任缓才直到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