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外套,现在身上只有那件条纹针织衫。
那件条纹针织衫是漏肩的款式,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膀。
易笙微微眯起眼。
“你脱衣服干什么?”
顾免免无谓地笑,“热啊,房间里暖气开的足,我又怕热……”
“穿上。”易笙说,“我们出去谈。”
“不用。”顾免免的语气也硬了起来,“我还有话没说完,你不问问他我刚刚说了些什么?”
“等你走了我再问也可以。”易笙拿起那件皮衣,拎在手上沉甸甸的,“你现在先出去。”
她现在心里有些发堵,具体是因为什么却又说不太清楚。
顾免免没理她,转头对陈炀说:“记住了么,秦亦时和她是青梅竹马。”
听完这句话,易笙心里的堵就消散些了。
顾免免一直都不想过来,今天发疯似的上来,又偷偷摸摸跑进陈炀办公室,具体原因只有一个——
不想让她和陈炀好。
那她为什么突然就上来实施破坏了呢,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在背后默默让她上。
而这个人只可能是秦亦时。
他和顾免免之间背着她不知道签订了多少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