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腰长裙的巫母缓慢行走在房内,仔细打量着四周一个个垂头站立的丫鬟奴仆,手中拿着一块染着血迹的方布,疾言厉色道:“这么好好个人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说着,她仿似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坐在红木椅上沉默的周澜心和从一进来就只顾喝茶的儿子,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母亲,我会找到她。”修长白皙的手缓慢放下紫砂茶杯,巫云来看着愤怒中却依旧美丽的女人缓缓道,他的眼中毫无情绪的起伏,也全然不顾及身旁的未婚妻周澜心惊愕地望过来的眼神:“巫府绝不是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说完,独自起身离开,浅蓝如水的衣角微微掀起又平静地落下,一丝波澜也无。
出了梅居,男人清绝的身影漫步在月色清泠的小径中,不知何时天空中的乌云已散去,一轮弯月明晃晃地挂在空中,撒下一片片的清辉。
子不语怪力乱神,巫云来自从十二岁跟从父亲经商到如今掌管整个巫家的事业,这十年来他看过许多奸恶狡诈之人,也经历过许多不为外人道的肮脏事,更听过不计其数的只为赢得钱财而编造的怪语流言,却从没有亲身经历过比昨夜更怪异的事——他几乎想不起来昨夜是如何度过的,只依稀记得那女人美丽修长的双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