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句“阿爹,我要吃肉肉”。丫头们乖巧懂事,小子们就调皮多了,一个个围着桌子边逛边吃。
覃淞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咳嗽两声,“各位乡亲,我三十有二从阿爹手里接过这个村长的位子,到如今,十八年了。光宋三年,浮山河发大水,咱们挺过来了;光宋十一年,蝗灾,田里头颗粒无收,家家户户大小媳妇吃了一肚子观音土,就为了省口口粮给娃儿,咱还是熬过来了。”
覃淞说的动情,众人都不由想起了那时候的艰难,上了年纪的老妪们,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可不是,我家燕妮就是命不好,没熬过去。”
覃淞也抹了把泪,继续说,“可是,我总想啊,为啥咱总要这么祖祖辈辈熬着呢?咱也是爹生娘养的,凭啥不能过好日子呢?我一把年纪了,也就算了,可我儿子,我儿子的儿子,还是要和他老子一样,熬着苦日子。”
覃九寒暗暗点头,乡野之中也有智者,覃大爷作为一村之长,能如此受人爱戴并不是偶然的。观他今日一席话,便知晓,覃淞若是生在世家,绝对是一辩才。
覃淞见众人脸上皆露出了不服输不认命的斗志,顺势脚下踉跄,眼见着要跌倒一般。
一旁的覃九寒连忙去扶,覃大爷一双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