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都没去过。不过,我听县里去过锦州府的人说,那可是个好地方。”
他正说在兴头上,覃九寒却放下了筷子,“阿兄,我有事和你说。”
覃三寿大咧咧喝了口酒,嘴里塞着红烧肉,含混不清,“嗯嗯,你说,我听着。”
覃九寒不声不响放了个惊天大雷,“这一次的府试,我不打算参加。”
覃三寿夹菜的筷子顿住了,李丽娘也愣了。
过了一会儿,覃三寿才回过神来,语气焦急,“怎么就不参加了?别家孩子考不上都拼命找关系去,咱家考上了,咋还不去了呢?”
李丽娘是女人,天生比粗神经的丈夫心细,察言观色道,“小叔子莫不是担心家里银钱不够使?”
覃三寿脸涨得通红,把筷子重重摔在桌上,“那也不能不考!这件事不能由着你!”
李丽娘赶忙安抚,“有事好好说,摔筷子作甚么?三哥,你别生气,先冷静一下。小叔子不是没轻没重的人,咱们好好听他说。”
覃三寿还是生气,但总算冷静下来了。
覃九寒这才开口,“我不参加这次府试,原因有两个。一来,这次县试我考得不高不低,贸贸然去参加府试,指不定就是白跑一趟,倒不如在家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