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立时有了计较。
这件事的重点压根不是破案,事情在叶真面前一清二楚,绝对是谢良和裴贞陷害陆瑶,她要做的是想办法逼谢良说出口。
但这些证据可以说都是她硬抠出来的,谢良按他爹所教,梗着脖子坚决不认,辩解东西都是买来的,人证都是旁人构陷。
中午才刚把他抓进去,下午谢谦上大理寺要人,进到正堂,看叶真居然还是平静的样子,怒问道:“叶稚玉!你有什么证据就来拿人,你这等酷吏行径,就算屈打成招,谁会信服你。之后刑部和御史台复审,我看你怎么交待!”
他恶人先告状,叶真索性做恶人,道:“我奉圣谕办事,谢尚书如果不满,可以去御前参我。”
谢谦怒意更盛:“你以为我不敢吗,你年纪轻轻,不过是暂代大理寺卿一职,却如此嚣张跋扈,让陛下知道,你这个官就不要想继续做。”
她毫不在意:“不做就不做,我不在乎。但谢尚书,你是在乎的,我劝你早日认罪,不然,你儿子的命绝对保不住。”
说到最后,她声音轻巧,带着十足的把握。她可以不做官,谢谦却不敢不要儿子。
谢谦既生气,又有点隐约的恐惧,李谨行说得对,他在这件事里不干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