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充入教坊。我爹连宫门都没来得及出,就莫名其妙殒命。”
徐兰说得激动,长长喘口气,竭力平复心情,换平缓的语气继续说:“我们人微言轻,任贵人宰割,连一点喊冤的机会都没有,可是我爹压根与皇后娘娘没有交情,谋害皇子有什么好处,完全是冤枉。”
叶真听得心疼,沉沉叹口气。
徐兰讲完,偷偷瞄叶真,讨好地问:“叶学士,依你看来,我爹还有没有翻案的可能,比如说靠你们二位申冤?”
叶真踌躇一阵,正想开口回答,李谨行先说:“她也帮不了你,太后的母家河东柳氏,与叶家有过节,她又认定柳妃是被皇后所害,我们两个凑一起,她看到就眼黑,怎么会听我们翻案。”
徐兰说:“叶学士,您是大理寺卿啊!”
李谨行挡在叶真前面回:“如果是其他事由,以稚玉的性格,赴汤蹈火也必定为你申冤,但后宫恩怨,往往隐秘难断,不在她管辖范围。伸手进去,不但触了陛下逆鳞,而且可能增添冤案。”
他们这些人,论起江山大业,个个神采飞扬,遇到后宫闺怨,却束手无策,捉襟见肘。
叶真听他这么反对,虽然心里有困惑,还是配合着补充说:“谋害皇子,本来是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