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并请罪。”
天下军府六百三十四所,关内道独占了三分之一还多,灵州地处关内道,突然大败,实属耻辱。
叶真心中惊涛骇浪,李谨行暗中敲她手背,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谢谦口中的薛卫公,正是本朝军神薛禁,他既骁勇且沉稳,纵横沙场至今没有败绩,为人低调,深得圣上信任,前几年获封卫国公,女儿破例封安乐郡主,以示其荣宠独一无二。
殿里高官重臣都惊出一身汗,陆望更是紧张,谢谦接着说:“薛卫公擅自留在灵州督军,调动守军,自知有罪,先加急送书信陈情,再遣郡主回京请罪,等郡主来了可以详细叙述前方军情。”
殿内一时安静。
李谨行在面北首位坐着,他眉目清朗,垂眸思索,手搭在桌上,右手握一个小小的长方金块,在桌面推倒再提起,缓慢无声地转动。
这是他推敲问题时一个习惯性小动作,此时不算正式场合,他手里转起来,脑子里也在清晰整理事情经过。叶真看了须臾,挂念陆瑶,心里不安,率先问:“谢尚书,战事为何骤起,可有因由?”
谢谦看了她一眼,说:“这个信里没有说,但想必西突厥狼子野心,无故侵犯也很合理。”
叶真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