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见王淳气哼哼地走了,觉得他真是小题大做,不好意思地摊开双手向费嬷嬷道:“我从小习武,免不了要受些伤,哪里会这样当成一回事。”
费嬷嬷在下面坐了,笑眯眯地说:“王家祖孙三辈男子,都特别心疼夫人,你不当一回事儿,淳哥儿可舍不得。我在这家里四十多年了,见得多了。”
说着就给枇杷讲了几件家里的小事,又道:“听传言,先前的老魏国公对梅氏也是如此,原来家里人以为他贪恋梅氏的美貌才对她特别好,特别找了绝色美人来分宠,可是并没有效果。而自老大人起,更是只娶一妻,并不纳妾。这么算起,王家出痴情男子就已经有四代了。”
枇杷便想到了一早上婆婆手上只烫了两个小泡,就哭得梨花带雨,而公公果然心疼不已,先是顺着她的口风责问自己,然后就是明知婆婆错了也胡乱将事情掩过去了,最终竟没舍得说婆婆一句重话;再回想起先前自己到王家作客,老大人做京兆府尹时不管多忙,中午还要赶回来看老夫人一回;再有王淳见自己手上的伤,竟然气得完全变了脸,一时不由得思绪万千,半晌说不出话来。
费嬷嬷这么大的年纪,跟着老夫人又见得多了,有什么不知道的,见屋子里没有别人了,就轻声问道:“当时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