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知道枇杷在玉真观里过得有多苦吗?”青河站起来含泪道:“她住着的小院狭□□仄;只一间小屋吃饭会客读书睡觉都在一处;穿着青布衣插着木簪床帐被褥都是粗布;中午杀一只鸡买点羊肉就是最好的东西;还有她本最喜欢到处游玩,现在却根本不能出道观……”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是她向你抱怨的吧?”
“枇杷才不会抱怨,她一直说很好,还说有这个机会在道观里读书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青河突然自己止住了泪,“你根本不了解枇杷,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永平公主在心里笑着,“你有多少最好的朋友?送出去多少金银首饰衣服?先前还打着滚逼娘替好朋友的家人求过官?后来又都怎么样了?现在玉家小姐是帮了你,但是娘也帮她躲过了田家,也算回报她了。”
青河听到这里已经万分气愤,“枇杷是与她们不同的,她从没有从我这里要过什么,反都是帮着我!”
“但我们也对玉小姐不差啊!若不是我玉小姐岂能进玉真观?至于她的住处用度,总不成让她与高等的妃嫔一个样吧!”
青河被娘这样一说一时词屈,顿了一下又道:“可是娘你为什么不肯将枇杷接到公主府里,认她做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