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淳便端端正正地给杨夫人行了大礼,又问了安,方站起来,杨夫人不禁叹道:“果然是王大人的嫡孙,这样貌,这作派,竟然与当年大人名满京城时一个模子出来的!”
说着将王淳叫到身边又细看他的伤,“不要紧的,只是皮外伤,我们家有上好的伤药,我让人给你拿点过来,睡前用酒化开敷上,几贴就好了。”
“对了,玉家的伤药一向极好的,一会儿我让人跟着你去拿。”老夫人与杨夫人极亲密的,也不客套,又道:“这孩子正是随着玉将军帮我们找的师傅习的武,身手虽比不得你们武将家,倒也能自保。不过平时本是安静的性子,今天不知怎么,倒让你见笑了。”
杨夫人在边城住了二十几年,见到的伤多了,早看出来王家少爷的伤绝不是撞到墙,而是打架伤的,但她倒理解,只笑着说:“有什么可笑的,男孩这个时候正是最淘气的时候,我先前三个儿子,个个都这么长大的。只说眼前的这个女儿吧,也是一样的淘气,舞刀弄剑,时常带点伤回来,到京城倒好些了。”
王老夫人便向杨夫人笑道:“如此说来,我家孙子与你女儿不只生日巧了,就连这性子,也正好是天生的一对。”
杨夫人本因为刚刚王夫人的举止放弃了与王家结亲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