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房间只有初姒一个人。
“……”
初姒坐在桌子前,正在写一封信,好像刚才的话都是一边写一边喃喃自语,青玉老人环顾房间,确实没有第二个人。
在他后面进门的是格恩,他被叫来给初姒看诊,进门后先对青玉老人恭恭敬敬地称呼了一句:“老主子。”
青玉老人今晚很有一种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
他眉心出现一道青红色的痕迹,是心浮气躁的表现,走到初姒面前,抽走她的信纸,上面只写了一个“戚”字。
初姒舔了一下小虎牙,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生气的前兆,果然下一秒,她拍桌起身,直接拿起墨水泼青玉老人脸上。
是的。
对准了脸泼的。
八十五岁的青玉老人,弟眉毛和胡子都是花白,这一泼让他半张脸都是黑的。
她干脆,利落,不留余地,别说是格恩,青玉老人都很惊讶,错愕,震怒。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
初姒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我没跟你算今晚的账,你是不是以为我落在你手里就真任由你随心所欲捏圆搓扁?你有病就去别的地方疯,我知道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但把我逼急了,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