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方面真的会有与生俱来的侵略性,王袅袅“唔”了一声是本能反应,却刺激得他加重了力。
王袅袅感觉自己像坠入水中,还因为双手被控制住没办法抓住浮木,从没有过的畏惧在战栗中悄然绽放又快速席卷,想躲却完全没有可能。
大脑逐渐空白,眼睫变得湿润,模模糊糊中王袅袅好像看到戚怀渊左耳戴了一枚耳钉……
她以前没见过他戴耳钉,是因为在医院被她说了,他回家后才找出来戴上?
黑色的,小小的,藏在碎发里像一颗耳垂痣,好像能从这里能窥见少年人那段桀骜又张扬的岁月。
是迎着风逆着阳,坏得勾人也光芒耀眼。
“呜……”
戚怀渊揽紧她的腰,迫使她仰起头,她的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下一个动作却又像主动送上门似的抓紧他胸前的衣服,以防自己从墙上滑下去。习惯在舞台上游刃有余的人,现在身体和情绪完全落入他人之手,自己毫无权力。
墙上的挂钟突然“咚咚咚”响起,提醒时间走到十点钟,也提醒着此处细节不能详细描写依旧只能裙里见。
!?
王袅袅神经一下炸开,睁大眼睛看着戚怀渊,男人连眼角的泪痣都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