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深的手机在响,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暂时没接听,疑惑地“嗯”了一声:“收拾东西?”
江娓清了清嗓子:“我新找的房东从老家回来了,我可以搬过去了。”
沈子深明白了:“好,东西太多,不方便拿的,就等明天我帮你搬。”
江娓好几秒钟没回过神,然后才几不可闻地说了声:“……好。”
沈子深平时的心思挺细致,但他现在有的事,见她没有别的话,就越过江娓出了办公室,下电梯的时候,他接了电话:“淮州,上飞机了吗?”
戚淮州看了眼手表:“快了。”他是想问,“那边给新邮件了吗?”
“给了,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件事。邮件里说几年前谢家那个家庭医生,格恩,原来也是图南氏的人。我只记得那个医生是德国人,别的没什么印象,你知道他吗?我已经让人去查他的资料了,查到发给你,看有没有用?”
格恩。
戚淮州镜片后的眼睛,浅淡里透着微凉:“好,我知道了。”
十五分钟后,国际航班准时起飞。
与此同时,戚氏一年一次的酒会,也即将开始。
戚槐清刚见完客户,路过酒会现场,顺便进去看看,没想到戚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