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盼她进入了恋爱期,再失恋,再恋爱,张钰那满肚子的爱情领悟和人生真谛就开始随着她充沛的精力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吉云以往总是秉持着悬壶济世、救人于水火的原则,无论心里翻着怎样的白眼,从来都是借出一双耳朵,绝不主动打断她母亲充满倾诉欲的谆谆教诲。
不过那时候是她心情好,她心情坏的时候,好比现在,也会一个冷脸丢过去,说:“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和沈泽吧。”
张钰猛地一怔,说:“你别岔开话题,我和沈泽很好。”
“很好?”吉云笑起来:“你把现在叫做很好?你和他也在一起好多年了,应该是真心喜欢他吧。”
张钰斜着眼睛打量她:“吉云,你越界了。”
她字字句句是让人住嘴,吉云怎么可能怕她,说:“你拖着不和爸爸离婚,却又要把他带在身边,这么让他做你身边一辈子的小男人,他肯伏低做小,你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吧。”
张钰的脸立马灰了。
吉云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边走向衣帽间,边旁若无人地脱了睡衣,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奶白的羊绒裙,趿着拖鞋懒洋洋地往外走。
张钰又把她喊住了,咬着牙说:“吉云,你真是大了翅膀硬了,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