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访的这家也是外墙崭新漂亮的小楼房,陈琛敲了敲门,只听里头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说:“是陈琛吧?快点进来,门没关。”
陈琛答应了一声,推门而入。一只脚刚一迈进,却见吉云没动。
吉云怕不方便,说:“不然我在外面等你。”
陈琛又回来,搂着她肩膀带她进去。
走至前厅,又将她松了下来。
屋檐下头,一个老人正坐在椅子上拔鸡毛。
咽了气的公鸡被泡在滚烫的水里,尾巴上绮丽的羽毛最先被拔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屁股。
腌臜的气味混合着湿热的空气钻进鼻腔,吉云难耐地捏了捏鼻子。
老人起初没抬头,絮絮地念叨着:“快元旦啦,打电话过来要住家里的越来越多,就一会功夫没看着他,转身就给我跑出去了。要不是你打电话过来,我还以为他跑小阁楼里睡去啦。”
外人面前,孩子要陈琛,到了这地方,孩子闹起别扭,伸手要起这老人。
陈琛刚一弯腰,孩子脚还没落地,跳着蹦着就跑下去,一把扑到老人身上,孩子抽泣着喊:“阿公!”
老人这才把头抬起来,斥责:“你这孩子老是瞎跑,遇见人贩子把你卖了,这辈子都见不到阿公。”
可拿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