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杀手惨白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冷汗，钟缘冷声道。“很疼吧？这不过是开胃菜而已。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不乖乖回答，就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听明白了就眨眨眼。”
女杀手却是恶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钟缘现在恐怕早就千仓百孔而死了。“你这是不想乖乖回答？啧啧，我的脾气不是很好，更不会怜香惜玉，我也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一把拔出插在她左胳膊上的匕首，反手一划，她的左眼顿时血水飞溅。“既然你不想眨眼，那这眼睛留着也没用了不是么？”
“呃！呃！呃！”看着女杀手被扼住的喉咙里发出痛苦地闷哼，一旁的沈敏冰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钟缘注意到她的反应，开口问道。“怎么，觉得我太残忍了？”
“……”沈敏冰微微点了点头。看着这女杀手的惨样，她都觉得自己的眼睛隐隐发疼。
“又不是你家亲戚，要那么仁慈干嘛？对敌人就是要残忍，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们教官没有教过你们？对敌人哪怕有一点怜悯之心，那都是愚蠢的行为，只会给自己和同伴带来灾难。”训了一通后又看向女杀手。“现在能眨了吗？要是还眨不了，你这右眼也不用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