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司马不招敬你是条汉子!”
我打了个凉粥嗝,还了他碗,回道:“大哥,何出此言?”
“姑娘能屈能伸,尤其口才了得。”
“承让承让,大哥也颇有文采。”
“哪里哪里,跟姑娘比起来,还略逊风骚。”
你来我往各自互相钦佩之际,县衙主簿寻了来,抹去一头汗水:“容姑娘,你怎蹲到这里来了?姜巡按点人数点不到你,正对我们发脾气,骂我们连个女囚都看不住!”
我手扒囚车:“我是女囚,自然是在囚车里了。”
主簿将我从囚车上拖下去:“枷锁少了一副,你在囚车里会引人误会,不大合适。”
“什么误会?”我不解。
“旁人会以为男囚待遇升级,还有福利。”
“什么福利?”我求解。
主簿看我一眼,不再答,直接将我领到前方两架马车前。杂役们都忙完了,纷纷退守县衙两边,让出了衙前宽道。最前方是两匹瘦马,分乘着施承宣和王县令。王县令一脸进京邀功的欣喜之情,施承宣心思深沉回头正看着我。
我与施承宣对望,马车窗帘被撩开,一张粉面探了出来,不满道:“怎么还不出发?回京路途遥远,这得走到何时去?”张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