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庆看到乐之的举动,也走过去,和乐之一样仔细听着隔壁说了什么。
这边这墙刚好和隔壁连着,不太隔音这事儿当初梁国庆和乐之一起过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就知道的。
所以这几天晚上的时候,不管梁国庆闹腾的多厉害,乐之都紧紧的闭着嘴巴,不吭声,生怕出声被人听到了,梁国庆每次都把乐之的呜咽声音给吞进自己的嘴里。
这样的情况下,对他们来说好像是一种刺激一样,每每也有不一样的体验。
“怎么了?”梁国庆冲着乐之比了一个口型。
乐之指了指隔壁。
徐主任听到自己老婆的话,不满的说:“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你在街道上和一群老太太待的久了,闲话的时候多,但是我警告你,人不能太阴险了。”
“我怎么阴险了,乐之做买卖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又不是什么秘密,再者说了,我有和你说让你找乐之谈话吗?是乐之的婆婆今天来找乐之,刚好碰到了,就闲聊了几句,她婆婆也不想她工作,所以我才问你的啊。”
“婆婆?你见过乐之的婆婆?你没见过,人家说是乐之的婆婆你就相信了?”
“不是……这婆婆有什么好怀疑的,谁没事儿去装别人的婆婆啊,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