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他伸出手架在他肩上,“不过,放长线钓大鱼,钓鱼的人如果不上心,就等着鱼自己上来,连杆子都不拉一拉,我看这事没戏。”
他说得委婉,外人以为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惹得几个同路的小乘务纷纷竖起耳朵来听,可又顾忌着纪尽,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听到一半。
纪尽哪有闲功夫去管这些,顾江的话正好说到了他心坎上去,他烦躁地甩开了架在他肩上的手,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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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尽的路虎停在了基地的停车场,他没和同事一起坐机组车回市里,在半路和他们分了别,去停车场取车。
找到自己车后,打开驾驶位的车门,坐了上去,没急着发动,纪尽开了车窗,点了根烟,单手架在半开的窗户上,对着前方一辆辆呼啸而过的汽车发了一会儿呆。
后视镜里倒映着他略显疲惫却又严肃的面庞,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里的烟也是快燃尽后,才放在嘴边吸上一口,每一口都用尽狠劲,像是要吸进肺里一样。
这种吸法,不出所料,一刻的功夫,烟就没了,他把烟蒂放进了烟灰缸里,关上窗户,打了个电话给李勤益,要了常欣的手机号码。
因为许琪和常欣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