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栽进了雪堆里。
冰凉的雪灌进了赵重光的衣领,若是母后在身边,赵重光肯定会止不住地哭出声来,可是现在只有赵重光一人,她使劲地昂起头,将涌上眼眶的眼泪给憋回去。
母后说过,一个人的时候不要哭,因为哭是没有用的。
小孩子的委屈总是来得快,去的快,赵重光抖了抖衣领,扯下了狐裘,雪在赵重光的肚皮化开,习惯后倒也没有那么冷了。
赵重光这才兴奋地捧起了一团雪,用冻得通红的小手捏成了一个雪团,没过多久,好几个拳头大的雪团就整整齐齐的摆在殿门口。
赵重光满意地欣赏着这一杰作,大殿的东侧却传来了宫女们的嬉笑声。
不好,赵重光赶紧将一摞雪球裹在狐裘中,一路小跑地回到坤宁宫乖乖坐好。
玛瑙帘子被掀开,赵重光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立刻迈着小短腿扑了上去,一股带着淡淡药香却令人安心的味道扑鼻而来,赵重光在温暖的雪白毛裘上使劲地蹭来蹭去。
“小懒猫,怎么这么粘人。”
“母后,母后,母后。”赵重光扒在肩头软糯糯地叫了一声又一声母后,也不肯下来。
直到听到一声咳嗽,赵重光赶紧跳了下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