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出多余的人手来照顾他们,万一有人因此心生不满,那么酒楼的生意以后就可能步步维艰了。
不过这条命案确实是头等大事,因此掌柜又一次向秦朗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秦朗显然在一众举子的心中分量颇重,这些举子自然听从秦朗的话,有人甚至还安慰起了掌柜起来。
尸体冰冷僵硬如砖头一般,显然已是死亡数日,并不是最近半日才断了呼吸,满面春风的新科进士还有不少事情,待在此处也未免太过于无趣,片刻之后,举子三三两两离开了益客楼,只有寥寥几人还站在后院。
“你怎么不走,这里的事情可与你不相干,何必在这沾染晦气,不如回家与父母一同庆祝一举夺魁呢。”
赵重光看见人群潮水般退去,秦朗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依旧怵在那个地方,棱角分明的侧脸安静地可以入画,她鬼使神差地向前一步搭话。
不料面前这人并没有回答赵重光的问话,而是反问了一句,“大理寺估计不到片刻就会来到这里,到时候免不了要盘问于你,你一个小孩子家不会害怕吗?”
“害怕?”赵重光嗤笑了一声,明显对“害怕”两字十分不屑,“是莫名其妙的尸体让我害怕还是凶神恶煞的大理寺官员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