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岁就能作讼状?”赵重光也提起了兴趣,“他家中是否有人当过讼师,耳濡目染之下会写出来一些像模像样的讼状也算是年少有为了。”
赵重光赞赏地点了点头,讼师可是非同寻常,它不仅要处理邻里之间,夫妻婆媳之间鸡毛蒜皮的事,还有一些关于牢狱之灾的大事。
而写讼状的人不一定要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是一定要在乡里公正不二,让百姓能够认可信服,引经据典反而会适得其反,看来这个韦正倒是不同寻常。
“不不不。”苏台夸张地摇了摇头,“这韦正家里可没有一个人当过讼师。”
“怎么?这韦正还是自学成才?”无疆凑了上来,好奇地问道。
“那倒不是。”苏台罕见的正经起来,眼中甚至闪过一丝痛惜。
赵重光在一边专注地侧耳倾听。
“这个韦正的父母,连同一个要出嫁的姐姐和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妹妹都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全部丢掉了性命,只留下了韦正一人。”
赵重光有些担心地看向了无疆,发现后者神色平淡并没有太过异常,才稍稍提下心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韦正当时也才八岁,一口咬定父母是被奸人所害,在官府门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