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有些奇怪。风势不算大,但足以卷起落叶,可是那门帘却在风中丝毫也不见飘动。沈文起怔怔的看着,脑子里有些迷乱起来。
“文起……”沈知非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沈文起的遐思,他慌忙应了一声,同时站起身来。堂屋内的沈知非抬起头来,沈文起不由得又是一怔,他从未在自己族长的脸上,看到如此沉重如此肃穆的表情,即便是思月的弟弟章同祖考上了大学,而东祠依然后继无人时,沈知非也没有那么慎重过。
站在堂屋的门口,沈文起双手下垂,躬身静立,可是心神竟又不可控制的落在那卷起的门帘上,他下意识的眼角的余光便扫了过去,然后惊讶的发现,那门帘已不是平日里挂着那块藏青色的粗布,而在不知何时,换成了仿佛是由片片某种飞禽的羽毛串成的帘子。沈文起鼻子抽了抽,一股乡下人都很熟悉的味道传来,那帘子是用鸡毛串成的。
就在这恍惚的瞬间,沈文起没有看到沈知非的面色变化,“文起,你去跟着思月……”
沈文起惊了一下,但他马上醒悟过来,“族长,莫非思月有什么危险?”这是他理所当然的反应。此刻的文峰镇中风云暗涌,虽然思月方才的举动,对族长大有冒犯之意,但是不管怎么说,思月都还是东祠的人,而且以思月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