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到今日,已是从老天手中偷来的余命。”
黄青云一笑,但不知为何,他这笑容竟然显得有些阴气森森的感觉,“我这一针扎下,无论如何的变故,若非是我亲自动手,绝不可私自取针离体。”他浑身上下也涌出那种修炼祝由术带来的阴气,举起银针,缓缓的扎向丁可亮的脊椎之处。
山城之中,此时却还是那般的冷清,积雪之中大街上不见人影。山城里日军驻扎的兵力跟就不多,这一刻不知是天气太过寒冷,还是另有他事,更是没有一个日军出现,就连保安团的那些人也都缩了起来。
而无论是石头豆子杀得那两名日军,还是秦新向军石头豆子四人闯入守备军司令部,还是后来黄青云与伊邪千叶一战,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全然没有想象中应该出现的到处鸡飞狗跳,日军大肆搜查戒严的景象。
菩提酒家里,宾客也是稀少,一楼的大厅之中几乎是空荡荡的。只有二楼的包厢中,隐约的飘出些酒香,以及推杯换盏的声音,间或也有几声琵琶声伴着小曲响起,却都是些山城之中有头有势的常客。
靠里的一个包厢内,满桌的酒菜冒着腾腾的热气。一名披着呢子大衣的日本军官坐在上位上,鼻梁上架了副眼镜,细小的眼中不时的闪烁着寒光,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