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来两圈,你在这里歇着,我这边有宫中侍卫看着没碍的。”邰山雨说着便再次坐雪橇从旁边山势更平坦的地方上山,然后再滑下来,如此两趟,邰山雨才心满意足地拉着使女一起下山去。
此时山下已经满营地沉默与低气压,中书令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也在外边围着火炉不言不语。还是看到邰山雨下来,才有了点笑意和暖意:“七娘来了,冷不冷?”
“不冷,王伯伯,怎么回事,我看大家脸色都不好的样子。”
“怎么好得了,七娘进去劝劝陛下,生气太过容易伤身。”王甫说着起身和邰山雨一起往御驾所在的营房去,一边走一边说明原由,“陛下有位自小交好的友人陈奉德,原也是个与陛下一样成日……咳,后来许是见陛下上进,便也把心思用到了正经的地方。陈奉德在河阳为官,恰是乡民所在,虽旧年纨绔,为官却是个一心为民作主的,诶……”
“陈奉德怎么了?”
“双腿尽废,陛下知晓原由,命人去将陈奉德请来,看过后便成了如今这样。”王甫也是遗憾不已,同时也有点不是滋味,“这亦是我失职,天子脚下,竟出了这等大事,陈奉德壮年英长,本应有大好前程……”
谢籍和邰老爷认识许多年,是以谢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