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倘真有的话。
不等邰山雨说什么,邰爹已经嘤嘤嘤了,问邰夫人“是不是也对我留着一丝清醒”。邰夫人瞥邰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邰爹已经深陷于“夫人没有爱我爱到全身心沉迷”之中。
这样的时候,做为亲闺女亲儿子,当然是要乖乖地主动地自觉地走人,把屋子留给这二位好好谈情,好好互撩。走出门外,邰山雨和她邰哥相视一眼,忍不住笑,她邰哥还伸手轻戳一下她头顶的振翅的蝴蝶发簪,道:“既心悦了,不妨多信他一些,疑心若太多,便不要同他在一起,山山,你要笃定自己的心与情。”
“好的,我听长兄的。”邰山雨可乖可等的点头。
每当这时,邰哥都有种“我妹我要好好放家里疼爱一辈子,哪个臭男人也别想讨走”的想法:“还是别太信他,这人啊,从前没少哄骗咱们兄妹。”
哄骗也是因为那时就已经开始惦记啦,不过还是想说一句“好biàn tài”,居然对一个初中生暗中惦记那么多年。虽然时代不同,大家对于成婚年龄的界定也不同,但有些观念还是会根深蒂固难改变的嘛。
回屋时,倚着薰笼,邰山雨“啧”一声嘀咕道:“这么说,能喜欢上个biàn tài的我也挺bi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