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直没脱单。一个到现在也没拉过女郎小手的汉子,想想也知道,那些年问的问题根本没放心上,也没领会到答案的精神。
对此,谢籍毫不遮掩:“正是。”
谢籍:可见我用情之深。
邰山雨:妈的biàn tài,人家那时候才是个小学生。虽然这是一个到初中生年龄就可以嫁人的时代,但也还是很biàn tài啊,谢籍真是个十足十的biàn tài怪叔叔。
“九叔,我觉得你有点可怕。”
“别怕,纵使最终山山要无情弃我,我亦只是谢九。”
闻言,邰山雨沉默地停下脚步,回头看谢籍,她很奇怪,是什么样的岁月把曾经以斗鸡走狗气亲爹为趣味的纨绔少年变成了现在这样。刚才那句话,她要是没听岔,只有温柔,不存一丝一毫戾气。
“还不曾问过九叔,昔年为何离开洛阳,远赴边关投军?”
“为山山啊,天下不太平,山山怎么能安安稳稳聚宴饮酒,赏花游湖。”谢籍答得更加温柔且诚恳,别说,他最初起念还真是因为邰山雨。倒不是为说出口的,而是有说不出口的——他感觉自己再继续斗鸡走狗气他爹,他的女郎会瞧不上他,而他也可能最终会瞧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