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风里来雨里去,渴了吞口凉水、饿了扒拉点冷饭,大家出来的原因,无非是家里仅有的一些田地因为种种原因押给了别人,实在是没有吃饭的手段了,才挣这个辛苦钱,这些所谓的船老板看着光鲜,其实被压榨的厉害,稍有不慎,就会弄个倾家荡产客死异乡!
“来,杜大哥,先干了这杯,您平时就待人宽厚,做事仗义,到时候一定有办法的!”
“唉,但愿吧,家里的铺子我已经让人转卖了,今年这光景不行,但该给别人的钱,我是不能拖欠。”
“杜大哥,我也敬你一杯,您真是个实诚人啊!”
三人就这样推杯换盏你来我往,桌上菜倒没动几口,一坛酒却快要见底了,山东这边没有南方那些精致玲珑的酒具,也没有那细口曲身的小酒壶,粗瓷大坛子比南方酱菜缸的坛口都大,黑底的酒碗比南方吃饭的家伙事儿还敞亮,酒也是粮食酿造的好酒,饶是在座的酒量都可以,这一阵子下来一个个也是摇摇晃晃、话语中匪气十足!
“杜老大,兄弟我有事情要请你帮帮忙!”
“好小子,还给我来个鸿门宴啊!你言语,只要大哥能办到!”
“我这兄弟打算在济宁开个酱菜铺子,准备从我们那地方的几家老字号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