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直冒,稍稍动作,就上气不接下气,顾三暗道这妇人还真是运气,这病换做旁人,就算是名医都不一定打包票说有办法,可得幸碰到顾三了!
那次行军,顾三也是这种症状,这一小队人马上上下下都怕是传染病,平时一个锅里的兄弟都面露难色,可是大哥不同意,硬生生和长官申请要了半月的假期照顾自己,说是到时候只要活着就一定按时归队,一路上背着顾三小心的看护照顾,路过一个集镇,有个当地的土郎中写了一个方子,照着抓了,连吃了好几副,竟然能下地行走,又换了一副药,顾三基本就痊愈了,那时候生死攸关,顾三对这个方子记得分外清楚,如今看这夫人症状应该是没错。
顾三把原委和掌柜先生两人说了,他啧啧称奇,作势就要拜倒,顾三赶忙拉住,催促他按照方子把药抓齐,三步并作两步回去煎药。
孙二顺在房间里闭目养神,白日突遭惊吓的心这时已完全平复,说老实话,白天的失态并不是害怕,大老爷们,从十五岁离家跟着姐夫,生死攸关的事情也是数不胜数,只是要是像今天这样,死的不明不白,那真是太冤枉了!
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打搅了孙二顺的思绪,刚想随意吆喝,一个激灵打住了,赶忙换了腔调答应:“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