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跨了进去。
屋内一片昏暗,显得空间分外逼仄。像是她年幼时听的故事里,有野兽出没的怪奇森林。
杨幺儿小心咽了咽口水。
她身后的春纱都跟着心肝颤了颤,心说今日涵春室的气氛实在吓人得紧,但她又不好攥住杨姑娘的袖子,便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杨姑娘往深处走去。
杨幺儿低声探问:“皇上?”她的声音低软,穿透帷帐,递到了萧弋的耳中。
萧弋还仰躺在床榻上,没成想杨幺儿今日来得这样早。
杨幺儿加快了步子,她走到了床榻边,然后大着胆子去撩帷帐,嘴里还低低软软地继续唤着:“皇上……皇上……”乍一听,和撒娇似的。
萧弋知道她不是在撒娇,而是在害怕。
她怯得声音都抖了,但还是在固执地喊他。
当帷帐完完全全掀起来之后,杨幺儿俯身要去摸床上的人,却被床边的脚踏绊住了,一个趔趄摔了下去,她措不及防之下,攥住了帷帐的带子,便又将帷帐带得落了下来,刚好挡住床榻。
而她趴平在萧弋的身上,有一瞬的茫然,连爬起来都不记得。
萧弋伸出手,碰到了她的头发,她的发丝也是细软的,正如她这个人一般。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