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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骨折脱臼的病人最怕颠簸,所以严臻就近把女子抱进他的宿舍,等有经验的军医来处理。
“丁海泉,把我床铺好。”
“是!”
丁海泉赶紧把排长铺位的被褥整理好,被子拉开。
严臻小心翼翼地把女子放在他的床上。
又试了试鼻息,测了脉搏,他才一脸严肃地起身,对同屋的几个战士说:“你,去打些热水,你,去接应军医,你,去拿绳子,你,去叫二排长过来。”
战士们应声而去。
严臻卸下军帽,用力薅了薅被帽圈勒出痕迹的短发,仰脖叹了口气,“严臻啊严臻,你这急脾气,啥时候能改呢!”
正文 第十九章 受尽‘酷刑’
长安被一阵剧痛惊醒,她吃力地转了转僵硬的脖颈,慢慢睁开眼睛。
视线被头顶的灯光刺得一片模糊,脑子像是坠了铅块似的一个劲儿的向下沉,只有肩部的疼痛是如此的清晰而又尖锐,耳畔传来阵阵嘈杂的音浪,她蹙起眉头,尽力瞪着眼睛,想看清周围的环境。
“张晓屯,把她腿捆住!”
“丁海泉,按住她的左胳膊,不要让她动!”
“洪伟,用毛巾塞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