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键璋也在探头朝路边张望,当他看到长安从袋子里掏出最后一样东西时,他的眉毛猛地一蹙,忍不住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身着素衣的长安抽出三只冥香,点燃后神情端凝地向香炉的方向拜了三拜。
“爸,妈。八年前,你们在这段公路罹难,永远离开了我和宁宁,今天,女儿长安来看你们了。”
“你们一定很想我和宁宁吧,我们也想你们,很想,一直很想……”
长安低下头,几滴热烫的泪水滚落下来,融入黑色的沥青公路,迅速消失不见。
“宁宁他现在可厉害了。他是政法大学几年不遇的高才生,被保研不说,还被推荐去上海最著名的律所实习,不出意外的话,年底,他就可以成为真正的执业律师了。爸,您早有先见,竟一语成谶,宁宁真的要靠嘴吃饭了。”
长安泪光盈盈地微笑,“爸,妈。当年我没有报考清华,让你们失望了。可我没有后悔,因为我继承了你们的衣钵,成了一名光荣的建筑工人。喏,你们看,这条东华公路就是我和工友们修的,它是不是大变样!爸,妈,你们一定很为女儿骄傲,对吗?因为我懂,当初你们为了工作废寝忘食,加班流汗的动力源泉就是亲身参与并亲眼见证每一项工程竣工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