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气势上就差了好多,所以于易总是在年龄上倚老卖老,想捞一些本回去。
艾景初瞥了他一眼坐了下去。
“还在教书?”
“嗯。”
“没讨老婆?”
“没。”
“就你一个人耿直,我打了好几通电话,一个一个不是电话不通,就是说有事不能来。”
“回来要呆几天?”艾景初问。
“晚上就走,我回国开个研讨会,十一点的飞机。”
艾景初点点头,转而问:“喝什么?”
“咱们还是不醉不归?”
“我要开车,你不是坐飞机吗?”艾景初说。
“逗你玩的,”于易笑,“我戒酒了,不能像念书时那么喝,得节制下了,要是过几年手抖,怎么做手术。”于易又接着提议:“咱们就喝点啤酒。”
艾景初闻言,转头叫服务生拿酒。
于易又说:“你以前什么都比我强,不该回国的,在外面发展下多好。”
“我家里有事,出去放不下心。”艾景初答。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碰着杯,不一会儿半打啤酒下肚。等到时间差不多,于易就打车去机场了。艾景初将他送上车,一个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