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明妤便一阵后怕,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发了什么梦,竟然迷失堕落成那样。
天色是晴朗的湛蓝,然而太阳斜斜地在一个不算太高的角度上挂着,也就聊胜于无了。
离实射考核只有最后两天,虽说这帮新兵在训练场上趴也趴了足有一个月,但真要送她们上靶场了,许萍和杜繁琦心里也还是没底。这是她们俩第一次带新训,不管是成绩还是射击时的安全,哪一样搞砸了,对她们来说都是件大事儿。
于是这几天她们盯训练盯得更紧,趁新兵们练习据枪瞄准,就在一旁唠唠叨叨地把注意事项强调个没完。
介明妤最近给自己加练,把胳膊肘和肩膀用得有些狠,每天练枪用到这两个部位时,也觉得酸痛难当。她咬牙坚持着,听见杜繁琦在那儿念叨着“据枪、瞄准、击发”的动作要领,不自觉便更加用力地把枪托往肩窝里顶住了,伸手把保险拨到指定位置。
她眼睛注视着觇孔前方的准星,视线从那里延伸出去,直直地指向五十米开外胸环靶的十环下沿。
介明妤心里重复着“有意瞄准,无意击发”,刚准备扣动扳机模拟射击,冷不丁地从她右边伸出一只脚,勾住她的枪口便往上一提。介明妤毫无防备,枪管一下就被拉起来,枪口